2013年9月26日 星期四

高士威,維園

高士威道,英文名Causeway Road,意思為「海堤道」。
高士威道位於港島銅鑼灣天后,西接怡和街,東接英皇道,長約530米。
這條道路分隔了東區及灣仔區。
北面的維多利亞公園屬東區。
南面的皇仁書院和香港中央圖書館,卻屬灣仔區。
奇哉妙也。
維園久不久便走一趟。
春遊花展。
冬賞楓葉。
仲秋觀燈。
下面所貼,乃六十年代的維園。
從爛地一塊,到綠蔭婆娑。
亦滄海桑田之縮影也。



↑銅鑼灣,維多利亞公園,1960年代。左下角可見「銅鑼灣裁判署」,即今「天后」地鐵站。


↑維園西北角,舖了草皮,栽了樹苗,仍未有公園的感覺。

 

↑維園西北角,樹木長高了少少,右邊沿海處尚未修建「維園道」。


↑維園露天泳池。今年「退役」矣。


↑華麗的泳池,與周邊荒涼的環境格格不入也。


↑舊池新館。


↑維園「摸蝦」。


↑珠姐推介。


↑俯瞰維園,遠處灣仔填海工程如火如荼。


↑維園俯瞰,遠方可見跑馬地。


↑維園俯瞰,左方可見興發街、裁判署,1981年。


↑東區走廊在維園旁匯合。


↑北面尚未填海的高士威道。


↑尚未規劃的維園,未建天橋的高士威道。


↑高士威道起點,右上方可見維園一角及旁邊的停車場。


↑怡和街、高士威道交接處。左方高樓乃「豪華戲院」。


↑怡和街、高士威道交接迴旋處。


↑高士威道,華都飯店。


↑高士威道,華都飯店。


↑「華都」摺咗,豪華戲院不再豪華。


↑未建天橋的高士威道。


↑未建天橋的高士威道。


↑橫跨高士威道的大坑道天橋。


↑高士威道往西望。


↑豎立於高士威道旁的中央圖書館。


↑QC,高士威道的名校。


2013年9月25日 星期三

銅鑼灣,跑馬地

灣仔東面,是跑馬地、銅鑼灣。
還有以「舞火龍」聞名的大坑。
銅鑼灣是著名商業區。
出過幾家有名的百貨公司。
離商業區不遠的大坑,是密麻麻的山邊木屋。
大坑,舊時有「虎豹別墅」。
那座高聳的白塔,俯瞰維港。
就連「對面海」的居民,亦能清晰可辨。




↑銅鑼灣,波斯富街,文匯報,遠東車行。



↑聖保祿修院。


↑聖保祿學校,迴旋處噴泉。


↑高士威道,遠處可見密麻麻的山邊木屋。


↑大坑,虎豹別墅,1960年代。


↑虎豹別墅,大坑道,1968年。


↑大坑俯瞰,左側可見虎豹別墅白塔、山脊梯田。


↑大坑道木屋區,1952年。


↑銅鑼灣,怡和街,豪華戲院。


↑銅鑼灣,怡和街,右邊是豪華戲院,對面為樂聲戲院。


↑銅鑼灣,軒尼詩道。遠方可見「紐約戲院」。


↑銅鑼灣,怡和街,渣甸街。


↑銅鑼灣,怡和街,渣甸街,加美大舞廳。


↑銅鑼灣,怡和街,1970年代。


↑銅鑼灣,伊榮街,1984年。


↑銅鑼灣,軒尼詩道。


↑銅鑼灣,軒尼詩道,中國國貨公司,遠處見「大丸百貨」招牌。


↑銅鑼灣,波斯富街。


↑海底隧道通車,1972年。


↑「奇力島」名存實亡。


↑1948年的奇力島(原稱「燈籠洲」)。


↑銅鑼灣、灣仔交界,左側為伊利沙伯大廈。



↑跑馬地,銅鑼灣。



↑跑馬地,禮頓山,禮頓山上的公務員宿舍。


約翰兄提到波斯富街的「文匯報」。
想多了解些「底細」。
下面摘要貼出報人秦瘦鷗的回憶文章供參考。
原題為「太平山下的日日夜夜」。
寫於1988年9月作者退休前夕。


    荷里活道那幢老屋子三樓的總面積才四五十平方米,全部劃作編輯部,桌椅從窗口一直排列到入門處,幾無空隙,人們走動都得側著身子才行。而且因為還是不夠使用,幾乎每一張辦公桌都由日夜二班的人合用,彷彿大工廠的車間,經常是人停車不停。職工進餐就在頂上的天台,完全是「室外作業」;一部份的人還得站著,等待座位。當時香港水荒嚴重,一年裡面很少不制水的日子,做夜班的同事半夜回到宿舍去,想沖個涼鬆口氣也辦不到。可是就在這樣困難的條件下,我們整個報社的職工始終精神飽滿,全心全意地撲在工作上,團結一致,互助互愛。
    五五年內總算在銅鑼灣波斯富街蓋起了一幢高大的新樓,工作環境大為改善。記得在「喬遷」那天,各部門的同事幾乎都到場了,人人笑容滿面,爭先恐後地搬運物件,協助裝車卸車。李老總、余老總等竟忘記了吃飯,一直留在現場指揮。而在當天晚上,大家仍照常發稿編報,排版印刷,第二天四點鐘模樣,報紙又照常發行了。
    在荷李活道時,報社裡連一平方尺的空地也找不到,職工除了下棋無從開展別的文體活動,即使想打乒乓球,也非得跑到加冕台宿舍去不可。遷往波斯富街後,社裡就有了乒乓桌,打球的人越來越多,陸續出現了幾位高手,也常在社內舉行比賽,結果高踞第一第二位的總是排字房或採訪組、體育組,原因是他們擁有的青年人比較多。我們副刊課是弱隊,往往在半決賽前便被淘汰了。
    後來又掀起了羽毛球熱。《大公報》的費彝民社長登高一呼,人們聞風而動,北角的商務印書館倉庫和半山上的女青年會的室內球場,都成了我們秣馬練兵的所在。我和劉士偉兄也被捲了進去,每星期日上午我們至少得去玩上四五小時。經過一年多的較量角逐,《大公》的馬老總、陳凡兄和長城影片公司的呂二先生等都成了被公認的名將。成績最差的是《大公》的李宗瀛兄和我,即使和年才十三四歲的費家二公子大中交鋒,也十戰九敗,但我們仍樂此不疲,每次非打到汗流浹背,決不下場。直至我回上海很久以後,一想起這股學打羽毛球的豪情,心裡還是樂孜孜的。
    今天本報館址又從波斯富街移到了灣仔道上,從總面積計算,似乎擴大無多,因而早年就存在的缺乏文體活動場所的問題仍未解決。可是從作為一家現代日報應有的設備來看,那就大大超過從前了。


苦戀,愛群道

走畢藍塘道,轉入寶雲道。 一路走走拍拍。 看看腕表,已近中午。 全程走完寶雲道,下午便來不及上班了。 於是來個折衷,從寶雲道中央的小徑下山。 走至山腳,發現前面就是熟悉的愛群道。 驚喜的是,一路都是開滿花的苦楝樹。 頭頂是花,腳下也是花。 四野無人,獨享花花世界。 不妨當一下「...